许多人说,成功关键在选择,我就想问了,你连选项都没搞懂,更没有实践过,甚至有些选项你连知道都不知道,又何以做出所谓的正确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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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鹏论
今天学到了一个神回复,如果别人问你一件事的结果,而它偏偏挺糟糕,你既不想说,又不愿意说谎,那么可以回答说:超预期。
一、前情回顾
在《读<普罗泰戈拉篇>德性是否可教?(三十五)》中,坤鹏论主要分享以下内容:
苏格拉底:它们是德性的组成部分,还是德性的不同名称?(二十)
苏格拉底指出,按照普罗泰戈拉的理念,人一辈子是在不停地选择中度过的,因为不管做什么事都会进行一番衡量和比较,而选择的依据就是对事情结果的衡量和比较:
如果是快乐和快乐比较,一定会选择更大的、更多的快乐;
如果是苦恼和苦恼比较,一定会选择更小的、更少的苦恼;
如果是快乐和苦恼比较,只要快乐超过苦恼,不管是眼前还是未来,一定会向着快乐方面行动,如果衡量后认为苦恼会超过快乐,就会尽力避免它。
由此,普罗泰戈拉得出了他的生活哲学原则,亦即生命智慧或关于好的学问是:
懂得称量、衡量、计算生活中快乐的多少、大小以及程度,这就算是有了智慧或关于好的学问。
接下来,苏格拉底又帮着普罗泰戈拉来夸赞衡量术有多么优秀。
在衡量方面,人们可以凭借两种方式,一个是衡量术,另一个是外观之力。
什么是外观之力?
就是通过感官所得到的结果,即显得如此的东西的力量。
比如:同样大的事物,近观大,远观小;同样的声音,近听大,远听小。
如果幸福取决于行动,行动又在于选择较大的和避免较少的,而它又依靠衡量比较所得,那么我们到底该凭借衡量术还是外观之力呢?
苏格拉底指出,外观之力出于现象,往往会产生幻象,将人们引入迷途,在行为和选择大小中,不断地接受和拒绝相同的东西,从而造成对事物的选择及行动颠三倒四,选择后常常发现选错了从而为之后悔。
而衡量的技艺可以消除幻象产生的效果,通过对事物真实状态的揭示,使灵魂生活在平静与安宁之中,与真理在一起,从而拯救人们的生命。
接着,苏格拉底表示,衡量术的本质就是对数字的比较和选择,这个数字就是奇数和偶数,那么,衡量术其实就是一种算术,因为算术就是处理奇数和偶数的一门学问。
总而言之,生命的幸福取决于正确地选择快乐和苦恼,选取更多的和更少的、更大的和更小的、更远的和更近的快乐和痛苦,那么,生命的幸福首先显得是衡量术,即细究相互之间的过度、不足与相等在内的衡量问题。
按照前面所讨论的结果,没有什么比知识更强大,也正是知识总会强制快乐以及所有其他东西,也就是说,知识决定快乐、决定幸福,那么,很显然衡量术是知识。
因为,人之所以犯错,是因为缺乏知识,这使得他在快乐和痛苦,也就是好与坏的选择中犯错。
这里的论证逻辑是:
人生幸福——行动——选择——比较衡量——知识;
反之,
无知识——比较衡量犯错——常常选择错误——错误的行动——结果是苦恼。
二、苏格拉底:它们是德性的组成部分,还是德性的不同名称?(二十一)
“你们已经知道,一个错误行为就是由于这个人无学识以至于无知识地做事情所致。”
“所以,所谓被快乐征服实际上被无知识征服,这是一种最严重的无知,我的朋友普罗泰戈拉和普罗狄科及希庇亚都自称是治疗无知的医生。”
“可你们呢,由于你们坚持认为被快乐征服根本不是什么无学识,你们既没有自己求教专门教授这些事情的老师,又没送自己的孩子去向这些智者学习,反过来却说这些事情不可教,你们只想守住你的金钱,舍不得给这些老师钱财,这种做法于公于私皆恶劣,即对你们自己是有害的,对你们的社群也是有害的。”
“这些大概就是我们对大多数人的回答,不过,我想要问你们,希庇亚和普罗狄科,还有普罗泰戈拉,毕竟,因为这个问题对你们智者来说是共通的,在你们看来,我说的是真实的还是假话呢?”
他们全都表示同意,并且强调我说的是正确的。
“那么,你们都同意快乐是好,苦恼是坏,”我说道,“不过,我请求这位普罗狄科别搞名词辨析,别搞你说‘快乐’或‘欣喜’或‘高兴’的辨析,或者给‘你何以和如何高兴起来’诸如此类的事情命名,最棒的普罗狄科,径直回答这个问题,这才是我想要的。”
普罗狄科笑了,他表示同意,其他人也同意。
“那么,诸位,”我说,“下面是另外一个要点,一切行为旨在一个目的,即快乐地、无苦恼地生活,为此可采取的良好行为必定是好的、有益的。”
所有人觉得如此。
“那么,”我说,“如果快乐就是好,世人中就没有谁认为还有比他当下所采取的行为更好的事情,假设有,他一定会放弃这个比较不好的而不为,‘不自觉的行动’、‘被自己征服’岂不完全是无知的结果,而‘做自己的主人’、‘掌控自己’岂不恰恰就是一种智慧?”
因为人们都是趋利避害的,所以当付诸行动时,其实都是再三衡量之后,认为这样的行动是所有可供选择中对自己最好的,所以没有人知道或是相信有另一种可能的行为比他正在做的过程更好,可供他选择。
所有人都觉得如此。
“那么,我们可以把无知定义为拥有一种错误的看法,或在当前的事情上犯了错误吗?”
所有人也觉得这么回事。
“由此可以推论,必定没人会选择恶,或愿意做他认为的坏事而成为恶人,舍好趋坏显然不是人类的本性,而且一旦被迫在两个坏事中选取一个,没谁会在可以选择小的时候反而去选择更大的那个。”
我们所有人都觉得,所有这些事情就是如此。
“然后呢,各位,”我说,“现在该说畏惧或恐惧这种情感了,我相信你们知道这种情感。但是我怀疑你们的理解和我是不是一样?我是针对你而言,普罗狄科,你是否称之为畏惧或恐惧?而我把它定义为等待恶的到来。”
也就是说,畏惧或恐惧的定义是:等待恶的到来。
普罗泰戈拉和希庇亚认为这个定义覆盖了畏惧和恐惧。
但普罗狄科说这个定义只适用于畏惧,而不适用于恐惧。
“这倒无关紧要,普罗狄科,”我说,“但是,关键的倒是下面这个:如果我们此前所说的事情是真实的,会有哪个世人愿意去求取面对这些他感到畏惧的事情吗,要是他有可能去求取面对他不感到畏惧的事情的话?”
换言之,当人们可以遇到他不畏惧的东西时,是否有人愿意遇到他畏惧的东西?
“或者,按前面已经同意的来看,这不可能,是说不通的?毕竟,刚才我们已经同意,一个人认为,他畏惧的事情是坏的事情,而没有一个人会愿意去求面对或拿取他认为是坏的事情。”
还是那个道理,人都是趋利避害的,所以,怎么可能有人在可以选择安全(好)的情况下,反而会去选择做不安全(坏)的事情呢!
所有人也都觉得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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